沉默。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空气陷入死寂。
池虞张了张嘴，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没想出来。
半晌，艰难地开口：“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那你说解释吧。”周聿辞的样子看起来似是要真的听她解释。
等了一会，见她没出声。
“嗯？怎么不说话了？”他侧头看了一眼她心虚的脸，提醒道。
池虞：“……”
要不要记得这么牢。
她张了张嘴，嗫嚅道：“我怕露馅。”
声音小到跟蚊子哼哼差不多。
周聿辞：“我没听到，不算，再说一遍。”
池虞：“……”
她发誓今晚是她人生中沉默次数最多的一天。
池虞：“我这不是怕我们协议结婚的事情露馅吗？”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说要陪你把戏演好，不能露出破绽吗？”
说完，她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一脸无辜。
这个理由……
周聿辞顿了顿，脸色黑沉。
还真是当初他说的。
现在……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剩下的路程，周聿辞全程都是沉着脸的，懊悔了一路。
池虞却不明所以，到家时，小心翼翼问周聿辞：“你生气啦？”
“……”
周聿辞想说没有，但身体很诚实地选择了沉默。
很早以前他就发现了，池虞以为他生气的时候会来哄他。
而他……
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果然，下一秒，池虞便扯扯他的袖子，撒娇似地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周聿辞面上神色没有变化，只是抬起手遮住唇边的笑意，佯装冷静地轻咳了声。
这是……还在生气？
池虞脸上神色更加焦急，“你名声这么大，我这不是怕说多错多嘛？万一说的什么地方跟你本人真实情况对不上不就露馅了？你说是吧。”
“我保证下次肯定会好好介绍你，”池虞十分狗腿地朝周聿辞竖起三根手指，“绝对不让你见不得人。”
周聿辞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