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这样。”月华擦了擦眼泪，拉住月霜的手臂，“我们是来请你取消挑战的。”
“为什么？”月霜挑眉。
“因为他要挑战苍穹，不可以同时接受两个人的挑战。”
“就凭你？”月霜冷笑，上下打量着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积压已久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凭什么不让我去挑战他？输了又如何？至少我要试一试。你既然知道苍穹有多强，去挑战他又能怎样？不过是给他表现的机会罢了。而我不同，我要证明，他并非不可战胜！”
出乎意料的是，月霜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有胆识。那好，这个机会就让给你。不过，就凭你的水平，恐怕连苍穹的边都摸不到。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我昂首道，“能与强者一战，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月霜看向月华：“妹妹，你怎么说？”
“随他去吧。”月华泪眼朦胧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男人嘛，总要有自己的追求。”月霜走到月华身边，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他有这份勇气，你应该支持才是。别哭了，坚强点。”
没想到月霜会替我说话，我对她的印象顿时改观了许多。
“我妹妹这边不用你操心了。”月霜对我说，“你只管准备好就行。根据学院的章程，我退出后，再过两天你就要与天骄一战了。希望能看到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决，而不是一边倒的局面。”
想起苍穹那嚣张的模样，我体内的战意顿时沸腾起来。那天在演武场，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那种屈辱感至今难忘。
“能送送我吗？”我看向月华，心中有太多话想对她说。
她点点头，跟在我身后。
我们穿过庭院，沿着曲折的小径慢慢走着。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艳，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别怪我好吗？”走到公爵府门口，我转身握住她的手，“我从未怀疑过你。在我心里，你对我来说无可替代，没有人能取代。”
月华扑进我怀里，紧紧贴着我：“一切小心，都是我太任我为之了。”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