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照砸门的时候,村里人早就围过来了。现在听她说起昨天晚上婆媳吵架的隐情,更是议论纷纷。
钟老太看着情势不对,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这个小娼妇,自己生不出蛋还好意思嚷嚷。一个赔钱货摔死了就摔死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沈照也不和她歪缠,点头认可:“那是,我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只看向钟家村村长,笑问:“全兴伯,我就问问这年头杀人犯不犯法?”
钟全兴其实来了有一会儿,昨天夜里钟国富家的事闹得实在是太难看,今天本想和钟家媳妇好好说道说道,做人媳,做人妻该尽的本分,哪知道钟老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承认打杀孙女的事,当下就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沈照当然知道她一个外来媳妇在村里不受待见,也不给村长找托辞的机会:“全兴伯,你也听到了。她亲口承认要摔死我女儿,我这就去报警到时候您可要照实说!”
钟老太骇然,平日里闷声不吭的儿媳妇居然这么狠,还想报警,她张嘴就想嚎,却被村长一个眼神制住。
“大侄女,瞧你这话说的。家里的事哪需要上派出所,你婆婆肯定不是故意的。”
钟老太在边上附和:“就是,我那是失手!”
旁边相熟的村民也帮腔:“对啊,阿照。你婆婆这人就是性子急,哪能真那么狠心,自家骨肉说摔就摔。”
沈照冷笑,她知道这种事真要去告也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扭头继续和钟全兴继续说话:“村长,我女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和钟国富结婚这么些年他的工资我一分都没见过,现在我要给女儿治伤,没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