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他们在老夫妇的建议下都喝了点小酒,饮用的不多,但国外的酒属实是有些烈,冷风一吹,陈知音不甚清醒的脑子更加晕乎。
看见前方有一片雪白干净的空地,陈知音松开牵着陆云舟的手,小心翼翼的过去,在雪地中留下了两人的名字,曾经觉得幼稚的行为,现在做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最后一个笔画结束,她还非常上道的在名字外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将两人端端正正的包裹其中。
她蹲在这边玩的不亦乐乎,陆云舟跟着站在身后,也不催促,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玩闹,不时还给些意见,比如……
“爱心是不是有点画歪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陈知音在旁边企图努力找补的小手一顿,心虚的咳了声,“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有本事你来?”
话音未落,陆云舟真扯了下西裤蹲在旁边,脱下手套陪陈知音一起制造她的雪中‘大作’,两个加一起六十来岁的人,幼稚起来也是真的可以,最后作品怎样不好评价,俩人到是互相骚扰的酣畅淋漓。
玩了好一会儿,陆云舟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陈知音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的小脸冻得通红,手里的一捧雪丢到她那边后,男人没再抓,而是拍拍身上的雪起身。
陈知音疑惑的看过来,陆云舟自然的把手伸过去,“起来回去吧,我累了。”
“昂……你体力怎么那么差?我还没玩够呢。”嘴上说着抱怨的话,陈知音倒也没再玩,听话的整理自己准备起身。
她这话听得陆云舟不可置信的挑起眉毛,谁体力差?现在不听话的小朋友嘴都这么硬了,也不知道昨晚连连求饶的人是谁。
陆云舟在心里愤愤的想,见陈知音向后身后,仍然倾身扶住,生怕她一个站不稳摔了。
“嘶…慢点慢点,腿蹲麻了!”
不动还没感觉,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乍一动两条腿针扎似的疼,陈知音攥陆云舟的手越来越紧,在寒冷的冬季,不一会儿,她的手心竟然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陆云舟也紧张。
两人凑一起缓了好半晌,陈知音的腿才勉强回归正常,她松了口气准备整理一下衣服,两人紧握的双手松开的瞬间,只见一个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