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秋凌萱就来气,小脸一沉,凑到陈知音身边小声抱怨:“本来我是从你办公室出来就盯着她了,结果四点多的时候高总来了,柳灵跟他出去没一会儿回来就高高兴兴的收拾东西下班了,就那样子,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后台。”
陈知音听着她说的话陷入沉思,从时间上判断,大概刚从茶水间出来,高光就来找柳灵了。
至于他们的谈话内容,陈知音猜不透,也不想猜,无外乎对她来说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说真的,她是真挺佩服柳灵这丫头的,大学刚毕业,能把他们一群被社会侵染的老油条耍的团团转,连高光都送她几分薄面。
看着秋凌萱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陈知音无奈的拍拍她,“别生气了,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陈知音迈着沉重的步伐从公司出来时,晚饭时间早已过去,饥饿感早已过去,她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情。
努力压抑自己放空大脑,陈知音凭借机械动作和记忆开车回家,御水湾近在眼前。
望着前方的万家灯火,陈知音思考几秒,方向盘转动,车辆驶出车流,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中,随着打火机“次啦”的摩擦声,一根女士香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她现在的脑子很痛,大概从被迫出差的那天起,事情的发展走向就远远超出了她的可控范围,眼前好像突然多出一团迷雾,让她看不见前方,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到底谁才是资本的玩物?陈知音想不明白,也不想靠近,可事实就是莫名其妙身陷其中,分不开,逃不掉。
生活好不容易过的顺心点,眨眼间,又变的乱七八糟。
一根接一根的香烟被点燃,陆云舟不让她抽烟,这些都是她曾经剩的,数量不多,如何也禁不住她如此。
车内烟雾弥漫,早在十几分钟前陈知音就控制不住的咳,肺很疼,手还是机械的摸那个小盒子,直到最后一根消失在时间。
付了十几块的车费,要说陈知音从公司出来时只是错过晚饭,那现在可以直接睡觉了。
又回到刚才那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刹车下压,车辆排队等候回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