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口浊气从胸腔叹出,陈知音拍拍胸口,继续低头做刚才手上未完的工作,刚才是她应激了,以前总认为国外的治安不太好,现在看来……
一颗心刚落下,下一瞬,车辆急刹的‘嘎吱’声从身后响起,陈知音的眼眸骤然睁大,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一路上摇摇晃晃,突然的急刹让陈知音短暂的清醒几秒,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其他,她整个人都处在一个难受的状态,头痛欲裂,耳边嗡嗡作响。
身边发生的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她只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好像吵起来了?
他们说的外文,陈知音也听不真切,她刚想努力的动一下撑起身子,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
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陈知音打了个颤,混乱的大脑也终于获得短暂的清明。
和车上的简陋相比,此时她身上的绳子明显捆绑的专业不少,不论是材质还是绳扣,至少但是凭借她此时的力量,想弄开简直是天方夜谭,当然,那群黑衣人也不会给她自救的机会。
脸颊被人粗暴的抬起,陈知音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她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位,黑衣人的唇瓣一直开口,语速很快,说的音调也并不标准,陈知音努力听了半晌,才大概其猜出,黑衣人现在说的话应该不是对自己。
他在威胁人?
陈知音被自己脑海中获取的信息逗笑了,她自嘲的微不可查勾起唇角。
苍天为鉴,她从小到大不说别的,绝对是纯种的良民,根本没有招惹到这些人的可能性,也许是绑错了?陈知音猜测道。
她们学校的东方留学生不少,家里的产业总有一些不甚干净的,招惹到这些祸端也是正常,不过……那肯定是跟她没关系的,就她以前挣那三瓜两枣都按时交税,每月宁可苦着自己也不亏待国家,单说这,她也不该是被有目的的捆绑对象。
想到这,陈知音竟然放松了下来,她确信自己身上除了一条贱命没什么其他可利用价值后,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了几分,现在她只希望这群黑衣人早早地发现这是乌龙事件,放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