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向会议室旁边的窗户。
沈灵韵坐在他旁边，将玉手搭在他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萧墨看都懒得看纪凝烟一眼，丢下一句话。
“有话快说，我们很忙，没时间跟你浪费。”
纪凝烟擦了擦眼泪，声音低沉沙哑。
“萧总，沈总，我这是来，是找你们商量公关方案的。”
她会这么喊萧墨，萧墨和沈灵韵都有点意外。
至少，她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对萧墨表示了尊重和诚意。
她没有像过去那样，总是对萧墨颐指气使，把萧墨的付出看成理所当然。
纪凝烟打开文件夹。
她的手在颤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她尽量小心地擦掉眼泪，没有让泪水沾湿纸质文件。
她拿出文件，从桌面推了过去。
萧墨冷眼看着那堆纸，没有接。
沈灵韵拿过文件，边翻边问纪凝烟。
“你简单说一下思路吧。”
“嗯。”
纪凝烟还没开口，悲伤的情绪蔓延，再次见到萧墨，想到萧墨过去为她的付出，还有她对萧墨的亏欠，她的心就疼得厉害！
沈灵韵把桌面的纸巾盒推了过去。
纪凝烟抽出纸巾擦眼泪，可是她的眼睛像两口泉眼，不停冒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萧墨站了起来，不耐烦地说：“纪总要是喜欢哭，请回你们纪氏哭个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萧墨！”
沈灵韵拉着他坐下，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逼纪凝烟。
萧墨黑着脸不吭声。
要不是他宠爱沈灵韵，早就甩手走人了。
纪凝烟这种遇事就知道哭，说不清楚话的性子，沈灵韵也感到恼火。
但发脾气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沈灵韵轻声提醒：“有什么尽快说，留给我们公关的时间不多了！”
现在互联网每天都有各种瓜爆出来，明星、偶像、富二代塌房的速度太快了。
网友已经学聪明。
短时间内能甩出证据的，多半是有理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