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向来乖巧的畜生突然兽性大发，肯定是有原因的。”
“也不知德妃妹妹身上究竟有什么，竟能让本宫的小虎失控到想要咬人。”
德妃虽然依旧弯着身子，低垂着眼眸，态度恭敬有加。
可当周明婉说出这话时，她的眼中还是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狠厉，更多的是惊愕。
不过，她反应极快，这些情绪瞬间就被她压了下去，不动声色地回应道：“皇后娘娘，臣妾身上除了寻常的脂粉味道，再无其他特别之处。”
“还望皇后娘娘开恩，让臣妾将腊梅带回去。”
周明婉这才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身姿优雅却又气场十足地朝着德妃走去。
走到德妃面前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意。
“果然，德妃身上的香味很是独特，甚是好闻。”
继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跪地不起的腊梅身上。
“记住了，小虎是本宫的宠物，日后若是再让本宫看见你妄图伤害它，本宫定不轻饶，必定将你杖毙。”
“今日，看在你护主心切，德妃妹妹又为你求情的份上，本宫便饶你这一次。”
腊梅如获大赦，连连磕头：“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
她站起身时，双腿还在微微发软。
德妃朝着皇后行了一个告退礼，便转身离去，腊梅急忙疾步跟在她身后。
周明婉重新坐回凤椅，声音幽冷，仿佛裹挟着一层寒霜。
“柳婕妤与周贵人的事情本宫已知晓，本宫的宠物又被人所伤，太子至今昏迷不醒，本宫心烦意乱，各位妹妹都先回去吧。”
众嫔妃纷纷行了告退礼，鱼贯而出。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周明婉的面色愈发阴沉。
“德妃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让小虎发狂地攻击她。”
小虎来的这一日，一直都十分乖巧，总是安静地窝在她的怀中，对凤栖宫的人也从不会贸然撕咬。
周明婉心里清楚，这其中必定有隐情。
马嬷嬷也满脸疑惑，附和道：“娘娘，您这么一说，老奴也觉得这德妃着实有些奇怪。”
周明婉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