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嘉许紧盯着她纤细的手，忽然开口：“其实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顾嘉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录音笔拿了出来。
“如果你现在进去的话，贺清辞说不定也在里面。”
姜如月打开录音笔就听到里面的对话，神情淡定平静，就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样。
顾嘉许紧盯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一丁点表情。
“姜如月，你怎么想的？”
他对姜如月真的是又爱又恨，刚才还恨不得逃离，现在又忍不住靠近。
听到这话，姜如月淡淡一笑。
“我能怎么想？就这样想呗，就算他骗了我，那又怎样？”
“现在最重要的是抓住江露月。”
顾嘉许眉头紧锁地看着姜如月，心中疑惑。
姜如月不是很在意贺清辞吗？怎么现在表现得压根不在意一样。
就这样，他抱着疑惑的想法跟着姜如月一起来到了楼上。
姜如月并没有敲门，而是自己输入了密码锁。
看到这样一幕，顾嘉许心中五味杂陈。
姜如月居然知道贺清辞住处的密码。
但转念一想，之前他们两人来往这么密切，知道也是正常的。
尽管他这样在心中安慰自己，可还是有些不好受。
姜如月打开公寓门的那一刻，清凉的风迎面扑来。
顾嘉许朝里面看去就看到一地的狼藉散落的衣物。
但他可以确认这是女人的，那就说明江露月真的有可能在这里。
他看向姜如月，等着她下一句话。
而姜如月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的一幕，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看不清楚。
顾嘉许忍不住喊了一声，“姜如月。”
姜如月这才回过神来，淡淡一笑。
“走吧，去房间看一下。”
她依旧看起来那么毫不在意，可是顾嘉许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些难过。
他想姜如月应该是很难过的吧，毕竟曾经是真的爱过。
这时，姜如月已经踏过杂乱的客厅，走到房间门口。
紧闭的房门散落着鞋子和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