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兰仰起头楚楚可怜看着他,柔 软紧贴男人肌肉结实的腿,声泪俱下道:“若此事不能成,蕴兰日后死了,也无颜下去见夫君,不如早些死了下去好好伺候他,也免得心怀内疚苟延残喘。”
她知道谢怀瑾性子清冷,虽说接触不多,可他秉性想来是善良的,不然前世也不会替她收敛尸骨。
就算不近女色,谢怀瑾应当也不会眼看她死在他面前吧?
她却没注意到,男人眼中冷光更甚。
不等苏蕴兰回神那只大手忽然下移,重重掐紧了她的腰。
“那对自己的大伯哥自荐枕席,就有脸面去见你那夫君了?”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谢怀瑾一字一顿开口:“好歹也是相府的嫡女,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也做得出?”
苏蕴兰瞳孔一颤,只觉难堪极了。
若非为了自保,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可她真已经无计可施了。
“世子……”
苏蕴兰哑着嗓子开口:“您觉得蕴兰不知廉耻也好,水性杨花也罢,蕴兰只想求一个孩子。”
“夫君已经战死,国公府再无别的继承人,您若是不绵延子嗣,日后谁能撑起偌大个谢国公府?”
“蕴兰知道您有意出家,只要蕴兰有了国公府血脉,想来长公主和国公爷也会答应,您和蕴兰都能得偿所愿,不是两全其美么?”
谢怀瑾紧扣着那截纤软腰肢,眼神晦暗幽深。
她一点不懂,他为何会升起出家为僧不问尘缘的心思。
半晌,他冷笑一声,直接拎起她推开佛堂的门。
“我的事情,轮不到弟妹来为我盘算,请回吧,此事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