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周瑾序把大衣挂在挂钩上，换了拖鞋，将皮鞋整齐放入鞋柜后才走进来。
“吃了吗？”江倪说：“我让李婶留了一盅汤，你要吃吗？”
“还没有，好。”
“那你去洗手吧。”
江倪进了厨房，给他把汤拿出来。
周瑾序擦干手后在餐桌前坐下：“你不吃？”
江倪摇头：“我吃过了。”
知道周瑾序刚落地，飞机餐又难吃，所以她特地让李婶给他留的。
今晚的汤是山药排骨汤，放了红枣枸杞，味道格外的鲜甜。
周瑾序尝了一口：“李婶的手艺进步了。”
江倪倒觉得是正常发挥：“应该是你在沪市没吃惯那边的口味吧。”
周瑾序不置可否。
江倪想起今天要在手机上问的事，这会儿问他：“你这几天为什么一直给我送花？”
“喜欢吗？”
他有些期待，藏在眼底并未被人发现。
江倪摇头：“我不喜欢。”
周瑾序喝汤的汤勺微微一滞。
江倪明明是喜欢花的，她经常下班后会在路上买花回家摆起来。
但现在她说不喜欢？
是不喜欢花，还是不喜欢人？
周瑾序微扬的唇角缓缓压平：“我以为你喜欢。”
“医院是工作的地方，大张旗鼓的送花，我觉得影响不好。”
江倪是真不喜欢有人往医院里送花给她，她不是招摇的性格，会觉得困扰。
以前经常会发生这种情况，每次收到花她总会被人揶揄调侃好一阵子，更有甚者会故意挂号只为跟她说话。
这种浪费医疗资源，又容易造成不良影响的事情，实在没必要。
周瑾序刚沉下去的心又轻松了：“你只是觉得影响不好？”
江倪点头：“是啊！医院是治病的地方，不合适。”
“所以，你怎么突然给我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