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滢躺在榻上,纱帐落下,她伸出纤纤手臂,对着阿真招了招手,“阿真神医,朕头甚痛,劳烦你替朕看看。”
阿真,“是。”
随即走上前,到榻边,“请陛下将手伸出。”
南宫流滢在纱帐内坐了起来,看着阿真,随即嘴角邪笑,伸出了手。
阿真放了块布在她手腕上,替她把脉。
南宫流滢忽然一把反扣住阿真的手臂,猛地将他拉进床榻,随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阿真一惊,倒在了床榻里,正欲起身推开她,却忽然捂住脑袋,头实在是晕,浑身无力,是那香炉里的熏香!
南宫流滢早服过解药,她骑在他身上,将身上披着的里衣脱了,只着明黄肚兜。
随即猛地低头,要亲阿真。
阿真猛地用手抵着她的肩膀,将头侧过,“陛下,不可!我可是二殿下的人!”
南宫流滢见他不配合,轻哼一声,“二殿下算什么东西,若不是顾及两国邦交,朕立马将她头砍了!你做朕的皇君,便可享荣华富贵,好过做你那医师!”
随即又要低头吻阿真。
阿真拼死反抗,可手上却没有力气。
南宫流滢一把掐住了他的俊脸,猛地吻了上去。
感受到南宫流滢的舌头要探入,阿真一阵恶心,咬紧牙关,就是不从。
南宫流滢手摸着他腰迹,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 ,随即双手猛的一扯,就将他衣服全部撕开。
阿真忽然急了,大声呼救,“来人!”
无一人前来,营帐外的御林军早已习惯了。
南宫流滢双手摸着阿真的胸膛,她低娇了一声,眼里满是情欲。
她直起身,将手放在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子。
肚兜掉落,阿真猛地闭上了眼睛。
南宫流滢上身赤裸,眼里布满情欲,“过了今夜,你便留在月国,好好伺候朕。”
说罢便要低头继续,就在此时,南宫流滢忽然下身一热,一股暖流持续流出。
她脸色一变,停止了手上动作,低头一看,随即满脸疑惑,翻身下来,扯过一旁外袍,披在了身上。
阿真得以解脱,艰难用手撑起身体,药效太重,却又猛地倒了下去,实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