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倒在地上，被天鹰踏着胸口的秦无双眼中都是难以置信，“你现在怎么这么强？”
依稀记得，八年前他以一对八，面对八大金刚，还能重创天鹰，若不是他们联手，那天天鹰必定死在他手中。
怎么现在差距如此之大？
“金海方才说的没有错。”
天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脸上浮现玩味的神色，“秦无双，时代已经变了，这个时代已经没你的位置了，我们都在进步，而你还在原地踏步。”
“如果不是因为以前你有天子令，又躲在北关，有北关二十万将士护体，你早就死了。”
“可怜的你，还以为自己是当世神话，立于不败之地，笑！笑死！”
“我早说了，你不该趟这趟浑水，乖乖躲在北关，或许没人敢去动你，但你竟然不知死活，没了天子令，又不带北关八大战神，孤自出关，你说你不死谁死？”
天鹰脸上都是狰狞得意的笑容。
“哎。”
秦无双有很多话想说，但到了嘴边，只有一声叹息，他看了秦羽一眼，眼中都是抱歉，“小子，不好意思，我老了……这次帮不上你。”
闻言，秦羽怔了一下，心里竟然有一丝伤感，不可一世，威风凛凛的护国大元帅，如今在宵小之手数招便败……特别是他说我老了这三个字时，秦羽能体会到秦无双有多绝望多无助。
大概这就是英雄迟暮。
“算了，我压根就在放在心上。”秦羽想安慰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摆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
“啧啧，没放在心上？小子，他死后，就是你死！到现在还装淡定？”天鹰哼了一声。
“你装个鸡毛。”秦羽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什么？”
天鹰愣了一下。
“我说，你装什么呢？”
“打败一个秦无双，也有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