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是什么?”方瑗问道。
陈汐看了看手里的碘伏,解释道,“这个是消毒的,涂上这个就不用担心伤口恶化了,最主要的是不疼。”
“这么神奇,那可以给我爹试试吗?”
陈汐毫不吝啬的拿出两瓶给她,反正这东西多的是,“当然可以了,拿去吧。”
这个瓶子很小,一瓶就拇指大小,陈汐感觉可能还不够,又多拿了一瓶给她。
方瑗欣喜地接了过来,“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额…算是吧,这东西目前应该只有我们能拿得出来。”
“那我先拿去给我爹,等下我再来帮你包扎。”
陈汐笑了笑,“我自己可以的,你不用来帮我。”
她擦伤都在前面,自己可以搞定。
方瑗点点头,不再多说,迫不及待的拿着碘伏跑了出去。
方鹤伤的很重,葛清他们的刀又快又锋利,别看他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还在砍柴,实际上身上的伤口有几处都红肿了。
方瑗将药拿给方鹤,方鹤有些狐疑,他摩挲着瓶子,“这是什么材质?”
捏着很软,但又有些硬度,这是他头一次见这样的药瓶。
方瑗无奈道,“爹,你就别管什么材质了,先将伤口处理了吧。”
“我已经上过药了,不需要再用这些。”
“这药不一样,你试试嘛,先前虽然上了药,可是你的伤病没好啊。”
方瑗说着,抓过药,“还是我来帮你吧。”
方鹤一把摁住她的胳膊,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别胡闹,爹自己来。”
他那些伤得脱衣裳,女儿给自己上药,像什么话?
方瑗撇了撇嘴,“好吧,那你自己来吧,要好好上药啊。”
“知道了,你先出去。”
方鹤将她赶了出去,随后关上门,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药。
身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痒,他略微沉吟,还是将衣裳脱了下来。
试试也不耽误事。
他不怀疑这药有没有问题,陈汐总不能千方百计的跑来,就是为了来害他吧?
方鹤快速脱下衣裳,拆开伤口的纱布。
胳膊上的伤口血迹混合着药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