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臣毕力格奉殿下口谕,特来迎接世子。”
说完后,毕力格也同样对策马‘携带’李兆的两位死士致以问候,
“两位壮士,这些是我们殿下的谢礼。
来时匆匆,薄礼不算丰厚,还请你们笑纳。”
死士没想到竟然还能收到些许薄礼,本能推辞道,
“大人不必如此……”
毕力格一笑,似兄弟般的拍了拍两名死士的肩膀,
“我们共事一主,将来说不定还要指望哥哥多多提点。
更何况一路辛苦,两位壮士恐还要在雁门关过冬,今年冬日苦寒恐是有大白灾,身上多些细软才好熬过去啊。”
毕力格如是推心置腹的说了,两人权衡一番,倒也没再推辞。
而是满脸感恩的收下了这份谢礼,
“如此,多谢壮士与您家殿下的慷慨。”
殿下是谁其实两名死士心知肚明,可毕力格不言明,他们也当不知、断不会说出口。
沉甸甸的手感,听声音是铜钱、银裸子、少许碎金。
于那种级别贵人的谢礼来说确实称得上是薄礼,可若是给他们做傍身的细软,却是刚刚好、实打实的丰厚了。
时间紧迫,到了要道别的时候了。
被当做行李挂在身上,李兆这几日对最后两名死士壮士还挺有感情的。
一想到他们要在雁门关过冬,想到这段时日他们的辛劳,又一想这可能便是永别,他以后辈之礼道别了两人。
“多谢两位,万望珍重,有缘再见。”
“世子,请上马。”
“好。”
李兆不会骑马,他自然又成了他人的挂件。
只是不同的是,他在两名内侍的帮助下换上了常服,同时身上还披了件崭新的银甲。
嚯!
要不是时间不够,李兆一定要好好瞧瞧自己。
果然人靠衣装,怎么穿着,他都觉得自己提起长枪,就能耍两下呢!
到了第二日中午,一行人才休息。
这是提前扎好的营帐。
有水可以洗漱可以补给。
凡事有一就有二,李兆已经可以不用内侍的帮助自己换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