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听后,纷纷点头:“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凶手另有其人?”
“哼,我早就说狗改不了吃屎,即便潘院正将他放在身边亲自教化,他还是会逃学,真不知这种人怎么就得了潘院正的青眼。”另一个学子愤愤不平道。
“话说回来,他如果不是凶手,那谁又是凶手呢?咱们也算是冤枉了他”又有学子轻声嘀咕道。
“你们!你们怎么就听这一个下人胡说几句就信了!你这门房怎么敢如此确定何宝良逃学?可有证据?”南宫钰见只凭这门房几句话就洗脱了何宝良的嫌疑,一时慌神的大声喝问道。
“就凭我这十几年从未看差过一个逃学的学生,我自做了这门房,不知多少学子怀柔贿赂过我,但我从未动摇过,每个学生离开青竹书院,从哪里离开,什么时辰离开,又从哪里回来,什么时辰回来,我全都心中有数。”门房抬起下巴看向南宫钰,眼中是对自己能力的自得和自信。
学生们也都点头道:“是的南宫大人,我们逃学时虽厌憎门房,但他真的是铁面无私,从来都没有看走眼过一个学生,并且只听潘院正的话,他是不会看错的。”
“二少爷,你以假设推论定罪,我也以推论替他洗脱清白,在无证据的情况下,你们是否可以将何宝良放了?即便他不是一个好学生,是个私德有亏之人,也不该受到这种恶意污蔑。”江星辰嘴角带笑的对南宫钰说道,随后又严正的看着南宫礼道。
“是啊,江大人说得对,虽然我们都不喜欢这个何宝良,但如果他不是凶手,还望南宫大人抓到凶手提潘院正报仇!”一众学生听了江星辰的话,纷纷赞同,几个学子大声说道:“没错!何宝良不是凶手就将他放了吧!请抓到凶手替潘院正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