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满点点头道:“你说的是,咱们还要深挖,直到拿出真正的证据,将幕后真凶彻底钉死,只是还有一事,我很是疑惑。”说到这,越小满有些好奇的看着江星辰道:“我虽年龄不大,但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过许多人,你知道的,我行走江湖时,大多是以卦姑或师婆的身份为生,看人还是很准的,那门房看面相来说,并不是个多管闲事之人,说白了,还有些薄情,像昨晚,在他安全范围内愿意放我一马可以理解,但像今天直接与南宫家兄弟二人对杠,在没什么证据的情况下以自身名誉保下何宝良这样一个声名狼藉之人,实在是难以置信难以理解。”
“这门房确实是个在本职工作外不愿多管闲事之人,我在青竹书院读书时,有一次两个学生因一吊钱的归属闹得不可开交,当时只有他是目击者,却拒绝作证,理由便是他只是门房,只管约束学生是否溜出书院,其他一概不管。”江星辰想起以前的事情,又想到方才门房的怪异表现,也是思考起来,片刻后,他似是明白了什么道:“也许,是因为潘院正与他说过何宝良的真实身份,他知道何宝良时潘院正唯一的子嗣,也想为自己的这位知己讨还个公道,不想看着老伙计的孩子被冤屈至死。”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潘院正在青竹书院最好的朋友,或许就是这位门房了,门房又是个嘴严孤独的老头,潘院正怀揣着这样大的秘密,想要找人念叨念叨,确实可以理解。”越小满点了点头,有些惆怅道:“咱们晚上去看看门房并送送他吧,这老头虽然看上去又倔又硬,却有着古时的侠士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