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熊兽就那么“奄奄一息”地躺靠在那里,在她给他包扎时,还用“坚强”的眼神安抚她,气若游丝道:“黎寻……雌性,我、我没事……您、您不用为我担心……”
花祭看着这滑稽一幕,简直被气笑了,心机重城府深的他算计了别的兽那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垃圾算计了!
也是,花祭处于高位这么多年,早已忘记了底层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早已忘记了这最有用的基础手段。
花祭微笑、冷脸、再微笑,随即危险启唇:“很好——”
他来到黎寻旁侧,刚好黎寻此时已快速替索伯里包扎完,花祭轻轻弯腰,黑影笼罩下来,还不待黎寻与西尔斯有所应对,他就精准地伸出一只手,从一人一兽中间揪住了索伯里的衣领,重新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放开索伯里——”西尔斯急切想拦,花祭对准他的腰就是一脚。
黎寻还未开口,就见花祭邪魅一笑,盯着索伯里那双深色的眼瞳道:“你刚刚叫那一声,意思是我伤了你?”
“好好好、很好!”花祭连道了几声好。
“既然这么会演,我让你演个够,我可从来不白白顶罪的!”花祭邪笑着将索伯里往侧后方的两个狱警那里一扔。
同时,另一只手抬起拦住刚起身想上前的黎寻,他扫向那两个狱警,冷声下令:“把他给我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