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她有气没处撒,心里憋屈的快疯了。没有管家之前,她以为管家后,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地流到自己的口袋里。
没想到管了家,才发现什么都不如意,银子半文捞不着,也不像以前那样,没有时间打扮自己,还要把自己的体己拿出来往里搭,她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憋屈。
叶炳看着眼前粗糙的饭食,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曾姨娘看到他这样,立即说:“表哥,府里各处的开销太大了,账上的银子又周转不过来,莲儿不像夫人那样嫁妆丰厚,手头宽裕,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想到莲儿刚管家不久,还没有适应这种生活,就温言温语地说:“莲儿不要灰心,我知道你为人良善大度,不像蓝氏那样精打细算,为人刻薄。
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什么难事,随时给我说一声,我会为你开辟出一条新的大道。”
曾姨娘听到这里,高兴地扑倒在叶炳的怀里,不顾身子,两人恩爱缠绵了一夜。
如果曾姨娘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也能过得下去,就是没有蓝氏管家那会儿的奢华,但平平淡淡的日子还是能过得下去。
可她偏偏是个不安心的,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还像过去那样奢华,花起银子来毫不眨眼,总喜欢给叶炳烧火加油。
她天天在他耳边絮叨,让他烦不胜烦,再加叶炳这几天在衙门里被上司训斥,心中也有气,又没有发出来,正好曾姨娘又来了,他就问:“管家的人又不是你一个人,不是还有老太太吗?怎么老太太没说累,偏偏你就喊着累,难道你的岁数比老太太还要大不成?”
曾姨娘第一次听到叶炳这样怼她,瞬间眼泪像不要钱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表哥觉得我不能喊累,难道我是铁人不成,你是不是厌烦了莲儿,莲儿哪里做的不好了?
如果表哥的心里有了新人,提前给我说一声,让我用一根白绫解决了,让你抱着新人入洞房,也用不着这样质问我。”她委屈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把叶炳闹的心突突地跳,烦闷不已。
叶炳现在心烦意乱,对着她这朵白莲花,骂又骂不得,说又说不得,只好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