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回了神儿,伸出脚就朝他膝盖窝儿踢过去,看见秦淮之把人撒开后,他将人拧着捆好,嘴里骂骂咧咧:“没有镜子也没有尿吗?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还敢肖想大人,我呸!”
秦淮之一口气梗在腔子里,想到一会儿还指望他干活儿也不好多说,赶明儿得让平北少看这些杂书。
邓子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交代在这个小黑屋里,满脸绝望惊恐,把系在腰上的银票都取下来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平北之前在庆山上本来就干些劫富济贫的勾当,看着厚厚一沓子银票,嘴里恨恨吐出来一声:“冲着这些民脂民膏你今天也得死!”
平北嘴上功夫不错,手上功夫也了得,娴熟摸到后脊梁一根儿微凸的骨头用力往外一抽,人就如烂泥一样瘫软的地上不动了,伸手摸了摸,见死得不能再透了后,又将这根骨头依然装好。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平北出了房门,将邓子秋身上的玉佩和一沓子银票递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