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周围已是一片苍茫混沌，映照着虚无混沌之景。
“这是什么？”
阿瓦尔不解地看着这片虚无混沌，声音震荡，透露着无限神威。
可奇异的是，在十五级恶念足以灭星的波动面前，这片混沌空间居然波澜不惊，丝毫没有受到印象。
这无疑叫他眉头紧皱。
这处空间的稳固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这里是，我们的战场。”
看到阿瓦尔的表情，林昀知道，他的方法已经奏效。
这处混沌空间，自然不是他随便凝聚而成。
之所以挨了阿瓦尔一顿打，是因为林昀在思考，如何构造出一个如此稳固的异度空间。
这样一来，将这里作为他和阿瓦尔的战场，对永恒星系的影响，无疑将缩小至最小。
为此，他先利用数字诀，将周围的异度空间尽数牵扯而来。
随即，则是将混沌大道融入了其中。
混沌大道，一念湮灭，一念创造。
但谁又说这两者不能够同时并存其中。
这处混沌空间，就是林昀混沌大道的集大成之物。
湮灭与创造交织，布满整片空间的周围，密不透风，无比的牢固。
并且，因为是混沌大道的力量。
所以除非化身混沌大道的林昀死在这里，否则，这处混沌空间将永远不会损坏。
这无疑直接断了阿瓦尔破开空间而出的想法。
与始神同源，阿瓦尔的智慧并没有欠缺多少。
仅仅是经过一番感知，他就了解到这处混沌空间的异常，表情微微凝重。
“还特意搞出这种花样。”
“真不愧是你啊，始神。”
阿瓦尔微微一笑，似是叹服，又似是不以为意。
他微微握拳，既然破不开此处的空间，那就杀死缔造此处空间的人。
他一贯都是这般的直接。
漆黑缭绕，苍茫混沌之中，这极致的邪恶力量是如此明显，直朝始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