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下头,低声地抽泣。
从见到他开始,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莫名其妙的想哭,直到刚才被他亲吻才彻底将她的心理防线击垮,她并不是害怕,只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只要被他触碰,过往的那些事情全部涌入脑海。
她逼着自己清醒,都过去了。
她不该对过去的任何事情抱有一丝想法。
倪清漾出了洗手间,碰上进门的冀情,女人看见她湿漉漉的脸,以及有些发红的眼眶,她语气担心,“漾漾,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走过去握上冀情的手,女孩的手冰凉一片,冀情听见她说:“情姐,我们回家吧。”
“拿上外套。”冀情牵着她的手走到前台后边将倪清漾的包和外套拿起来,女孩披上外套,等着冀情。
冀情把电话的立牌摆到前台上,走过去牵着倪清漾出去。
女孩一直沉默不语,她看着外边移动的路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几乎是顷刻间,她眼眶就酸了,女孩声音艰涩,她说:“情姐。”
“嗯?”
“岑朝回来了。”
“我见到他了。”
女人一愣。
很快,她恢复状态,询问道:“刚刚哭是因为这件事吗?”
她没说话,那大概就是了。
“漾漾,还是放不下对吗?”
她低下眼,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眼里,她哭地悄无声息,“放下了。”
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是自欺欺人。”
倪清漾低着头一言不发,她听见冀情的声音。
再到后来,两人心照不宣,不再谈起这件事。
……
因为棉裙质地较厚,别针开了并没有扎过那层布料,倪清漾始终没有感觉到自己掉了东西,直到准备上床睡觉时,撩起毛衣下摆看到已经开了的别针,上边空空荡荡。
这戒指她想戴在身上,可不敢穿条项链戴在脖颈上,更不敢戴在手指上。
所以她穿裙子时会将它穿在装饰裙子的别针上,同其他挂件坠在一起。
挂件没丢,戒指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