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懿礼淡淡回道:“没什么。”
他走的时候跟冀情嘱咐道要说自己没有来过。
宁懿礼驱车回了主宅,因为父亲安排的见面被他打破惹得男人大发雷霆,宁松清背着手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男人走过去,站在宁松清身后,低声道了句父亲。
宁松清反手一个耳光抽到了宁懿礼的脸上。
男人愣是一下没动,哪怕疼的致命。
“跪下!”宁松清怒喝道。
男人后退一步,轻提了一下西装长裤,屈膝跪下。
“去见谁了?”
男人一言不发。
“不说话?”
宁懿礼不肯说出口,他如果说了,以宁松清的心狠手辣程度,倪清漾大抵是逃不了的。
宁懿礼只是说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宁松清气的发笑,“好。”
“阿晋,把东西拿上来。”
阿晋担忧地看着宁懿礼,可他更畏惧宁老爷子的威严,只能颤抖着将黑色皮鞭双手奉给宁松清。
宁懿礼的母亲裴妍目睹着自己的儿子忍受抽打无一声求情,因为宁松清他们的观点一致,听父母的话才能成器。
男人跪在地上,忍受着每一次抽打,无一声哀嚎。
黑色的西装早已被鲜血染透。
“宁懿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你最好给我处理好,别让她栽到我的手上。”
裴妍在给宁懿礼的后背涂药时还在徐徐教导,“阿礼,你要知道长辈在你身上付出的心血,不要让他们寒心,千万不要在感情上付出太多时间,商场上,没人是靠感情的。”
宁松清和裴妍也没什么感情,两人均出身世家,各自的心都冰冷如雪,商人的脑袋,铁人的心。
爱与不爱在他们看来都是狗屁。
他们没人教宁懿礼什么是爱,只教他商场上的名利角逐。
宁懿礼的伤养了半个月,才能正常出门。
他听到父亲说,岑家的小少爷回国了。
他开始害怕,彻底失去倪清漾。
而今天,他头脑发昏不管不顾的袒露了真心,也大概知道她会拒绝自己。
倪清漾说的对,他们结婚,不可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