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走了。”
“注意身体,不要感冒。”
倪清漾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不会被病毒感染,结果一周,成功成为病例之一。
周六早晨她是完全起不来的,昨天半夜开始,她身体剧痛,止不住的颤抖,撑着身子起床去测了体温,原来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
倪清漾找了片退烧药吃上,回到房间睡下。
再醒来,依旧是发着高烧。
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她用以前的土方法给自己去火,把脖子掐出三道紫色痕迹,可依旧没好到哪里去。
腰椎以及双腿传来的剧痛几度让倪清漾崩溃。
霎时间,孤独无助之感侵袭,化作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偏在这时,她的编辑打来电话。
女孩蜷缩在被子里,摸索着拿到手机,她费力的接通电话搁在耳边,喂了一声。
班婳听见女人虚弱的声音有些担心,“倪姐,你是不是病了?”
“嗯,发烧了。”
班婳叹了口气,“但是倪姐,悸约时光邀请你后天去新书签售会,《少时回忆录》的实体书出版,不少粉丝想要见面要亲签,那边让我们调整一下时间。”
倪清漾顿了一会,自顾自的慢悠悠的上下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回道:“后天几点?”
“上午八点开始。”
“好。”
倪清漾不肯接岑朝的电话和视频通话,只跟他用文字聊,这让男人起了疑心,晚上回到酒店,他给倪清漾发信息,要她把镜头打开,因为态度上的强硬,小姑娘磨蹭半天,也是接了电话。
她哑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张小脸苍白一片,嘴唇干裂地起皮。
她跟他瞒来瞒去就是在瞒她这次生病,岑朝既心疼又生气,还觉得无奈和无助,他想立刻回去照顾她。
当下是回不去的。
就算要回去,也至少要在后天。
“一直不退烧吗?”他问。
“也没有,就是退下去会反复。”
“去医院打吊瓶了吗?”
她无力地摇摇头,“我不想去医院。”
“我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感冒发烧是有自愈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