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初步判断，他心里也有了一个底。
手捏道指，按在秦尘月的眉心，闭目凝神，集中意念感应，做进一步检查。
然而就在集中意念的时候，神意映照，幻象丛生，一条黑蛇向他扑来。
只见通体漆黑的蛇鳞，狰狞的蛇头，阴冷的蛇瞳，勾起人心深处的恐惧。
这种恐惧不是普通的惊吓害怕，而是源自人类血脉里的恐惧，天然的惧怕蛇类。
而这恐惧一掀起，立刻就被无限放大。
一刹之间，黑蛇逼近眉心，越来越近，越近越大，从小蛇放大成巨蟒，从巨蟒放大成巨兽，内心的恐惧也随之放大，无限的巨大，无限的恐惧，直到超出心神承受而崩溃。
张凡顿时皱眉，不过他的修为坚固，本心不动，几乎是本能意念抵挡，压制恐惧念头，
随即，雷法运行，体内气血高涨，坚固自身，识海里一道雷霆闪烁，湮灭了幻象。
睁开眼，他收起道指，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水，头顶升起一缕缕白烟。
“这难道是……六恐神术？”张凡猜测着，眼神不由得凝重。
众人见到这一幕，皆是惊奇，张仙人是真有道行，不过张仙人的神色，好像是不太好。
“张仙人，这是怎么了？”秦继学小心的询问。
“这应该是被人下了巫术，一种很古老的巫术。”
他听师父说过，巫术有运用恐惧之法，其中以先天恐惧的六恐神术最为厉害，但这是人道禁术，早就被打灭了，不应该还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