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尘月这么好学，张凡貌似也没借口推迟，只得说道：“下次有空再说吧。”
“哦，知道了。”
秦尘月温柔的应声，俏脸泛起甜美，学长这算是答应了吧。
这时，唐若曦回过神来，想起了正事儿，也柔柔的说道：“学长，你能不能教我练武？”
“练武啊？”
张凡眉头一挑，他看得出来，唐若曦有一点武术底子，他随口敷衍的说道：“唐学妹喜欢武术，找个武馆，或者报个武术班，学一下就行了。”
“不是，我想学真正的拳术，不是假把式。”唐若曦的语气变得认真。
“……”
张凡有些无语，这丫头是在开玩笑吧，真正的拳术秘诀，谁能轻易教人。
“学妹，真传是有师门规矩的，我不能教你。”他直接拒绝了。
唐若曦早有觉悟，说道：“我可以正式拜师。”
“这个嘛……”
张凡感觉这丫头挺可爱，挺单纯，你想拜师就拜师么，我凭啥收你当徒弟。
更何况正式拜师是很严肃的大事，你家里还有父母在，按规矩是需要你的父母来说，你说了根本不算数，否则有个三长两短，你父母找上门来扯皮，这可是大麻烦。
不过这事儿，他也没多言，直接一口回绝：“我不收徒。”
听到这么直白的拒绝，唐若曦陷入了沉默，心里很是不甘，很是难受。
感受到好姐妹的难受，秦尘月轻抚着唐若曦的肩背。
张凡见状，心里叹了叹气，说道：“我不收徒，不过你可以找你表姐，或许她能教你。”
“凤仪表姐，她也不教我。”
唐若曦弱弱的说着，语气有些低落。
张凡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自家表姐都不教你，这能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