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你安排得如何了?”
周瀚文微微一笑,语气从容:“回王爷,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属下已成功将贾赦拉上勾,那老东西贪心不足,手上已有了他参与平安州走私的把柄。如今这证据握在咱们手里,他若不听话,随时可让他身败名裂。”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另外,属下还撺掇了贾赦去给贾琮的后宅添点乱子。那老家伙对贾琮早有不满,如今得了咱们的暗示,怕是能搅他个鸡犬不宁。”
水溶听罢,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冷笑:“好,贾赦这老东西,倒是好用。贾琮如今风头正盛,若后宅不稳,看他还有几分心思。”
他顿了顿,目光阴沉如水:“不过,平安州的走私之事,绝不能让他查到咱们头上。”
周瀚文点头道:“王爷放心,属下已安排妥当。贾赦那边不过是颗棋子,真要事发,大不了推他出去顶罪。”
水溶眯起眼,手指轻叩桌案,低声道:“做得好。只是,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再派人盯着他,若有异动,随时回报。”
周瀚文拱手应道:“属下遵命。”
北静王府的灯火摇曳,水溶独自坐在堂中,目光落在手中的玉佩上。
那玉佩莹润如水,却隐隐透出一丝裂痕。
他低声自语:“贾琮,皇帝的刀……哼,本王倒要瞧瞧,你能锋利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