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殷启惊奇地发现，如此恐怖一击竟然没有撕裂空间。
如果是在洪荒，大片的虚空早已经崩碎了。
他知道，这是因为归墟的空间极其稳固，堪比混沌空间。
圣人根本没法打碎，
殷启化为一道流光，钻入了虚无中，然后跨越数亿里的距离，降临在了归墟大陆上，但先前袭击他的人早已经消失了。
一击不中，随即远遁。
好谨慎。
高阶圣人，也就是圣人后期。
即便是在归墟，恐怕也是顶尖强者吧，因为上面也就是巅峰圣人。
圣人后期与巅峰虽然差距，但远没有无法还手的地步，因此按道理来说，对方不应该一击之后就远遁啊。
那解释就一个。
归墟大陆极其残酷，任何人都异常谨慎。
殷启心念一动，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穴窍神灵就破体而出，朝四面八方散开。
它们无声无息间，就向外飞了数千亿里。
但毫无人的踪影。
看来，先前偷袭者是真的跑远了。
殷启心中微微一松。
他抬头望天，无数气泡世界就像是一颗颗星辰，挂在星空之中。
然后环顾四方，穴窍神灵侦探的信息纷纷汇聚而来。
这归墟大陆，看上去与洪荒大陆无异，遍地灵药仙种，各种各样的动物、种族都有，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神智。
他们只能凭借肉身本能活动，而且都局限于自己生前的‘领地’中，重复着生前的活动。
至于有神智的人，或者说外来者，一个都没有发现。
或许这归墟大陆上，积累了大量的外来者。
但分摊到整个世界，恐怕数千光年，甚至是数万光年内，都不见的有个人吧。
先前他被袭击，可能是因为他没有隐藏自身气息。
想到这里，殷启收敛自身气息，同时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穴窍神灵继续向外侦查。
这些穴窍神灵无形无质，隐匿气息之下，即便是后期圣人都没办法察觉。
而且它们单个战力也并不差，相当于巅峰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