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外面去，他甚至有种开天证道的冲动。
一刀之下，万物湮灭，甚至能够稍稍扭曲更古长存的大道法则。
要知道扭曲法则，甚至是篡改法则，这可是证得大道才能够拥有的能力。
“这一刀，就叫万物湮灭吧。”
殷启猛然睁开了眼睛，两道锐利刀光从中迸发而出，直接洞穿了时空大阵，划出了一道时空裂缝，他化为一道流光就冲了出去。
这也意味着，如果再次回到相风激发时空大阵后，他无需依靠气运祭坛，就能够剖开时空大阵走出去。
同时圣人巅峰，同样也是有三六九等的。
像盘古，也才掌握三门圣道法则而已。
而他，如今掌握了十道。
殷启微微一笑，他挥手将时空大阵收了起来，然后一步踏入了虚无中。
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大道渊前。
大道渊。
一道狭长的深渊。
说狭长，实际上并不窄，宽足有万里。
只是相比于归墟大陆而已，这区区万里的宽度，就真的很狭窄了。
至于长度，大约百万里左右。
站在大道渊旁，殷启低头看着深渊。
即便是以他的目力，也仅仅只能看到数千里而已。
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影响了他的视线。
而大道渊深不见底，或许要用光年来计算。
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何等危险，殷启仅仅是凝视，都有种隐隐心悸的感觉。
在相风的记忆中，对方曾闯过一次，仅仅是深入了数百万里，就遭遇到了莫名的危险，九死一生后才逃了上来。
他后来也是无意中得知，想要深入大道渊，至少需要掌握九种圣道法则。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猎杀后来者。
殷启脸色冷峻，他深呼吸了口气，正要跳进大道渊。
忽然一声大喝，响彻天地。
“帝启！”
这声大喝中，既有刻苦铭心的仇恨，也有得见仇人的欣喜。
终于可以报仇了。
殷启抬头，就看到陆压从天际激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