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撩起她银色的长发。
跃动的火光里,她脑海中蓦地回响雪莱那首《致》的诗句——
wilt thou accept not
不知你能否接受
the worship the heart lifts above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
and the heavens reject not
连上天也不会拒绝
and the desire of the moth for the star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of the nigth for the morrow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the devotion to something afar
这种思慕之情
from the sphere of our sorrow
早已跳出了人间的苦境!
雪莱的《致——》是情诗,却又不是爱情诗。
一个纯粹的时刻,一个去除了杂念的时刻,充满了崇敬,但又洁白无瑕。
比起爱情,信仰更合适。
不过——
斗雪轻哼了一声,她才不信这小子只是单纯的‘信仰’。
骄傲如迹部,不可能将另一个人当做自己的信仰,骗骗小姑娘可以,忽悠她就算了吧,要知道honey trap她都用得手到擒来。
但嘴角的零星笑意,暴露了她掩藏起的些许内心。
嘛~
这次就不和冒犯她的公安走狗计较了。
收起狙击枪,斗雪带着从3号安全屋紧急转移的数据,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翌日清晨,一年a班的学生惊讶地发现——
他们亲爱的黑泽老师,终于放弃她那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转而佩戴了一副极其昂贵的宝格丽玳瑁眼镜,天然似琥珀的色彩,给人以高贵又华丽的悦目感。
连带着那保守规整的黑西装制服,都平添几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