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不错嘛。”
“啧。”瘦水手剔了剔牙,“有个评论说是弗兰德人最先挑起种族矛盾,没有立场指责图西族和胡图族的仇恨,还说我们捏造扭曲了历史。”
“靠!他懂个屁。”胖水手接过手机,从善如流地点击举报,“在狮子拥有自己的历史学家之前,狩猎的历史永远属于猎人。”
“这些讽刺红罂粟商会是金萨沙失业最大原因的评论呢?”
“他们不能仅仅因为自己曾经是受害者,就继续伤害别人——这事必须有个限度。”胖水手摇了摇头,“否则和恐怖分子没有区别。”
“说得好。”
“咦?好多拉孔奥人在为我们说话。”胖水手颇为意外地说,“同属南洲,还是邻国关系,他们的发言可比任何西洲人有力多了。”
“真的假的?”
“‘红罂粟商会从始至终都在用惠民生的方式和南洲合作,身为拉孔奥人,我自豪地说,商会提供了一条推动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道路,真遗憾班图白白让这个机会溜走。’”
“这些人真是拼了老命巴结西洲。”瘦水手想伸手抢回手机,“让我看看还说了啥。”
“我还没看完呢!笑死了,拉孔奥人联合起来抨击班图,狂骂那些为班图说话的评论。这太有意思了!”
胖水手意犹未尽地躲开,他的同伴一个踉跄,“啪”地绊到了行李箱。
箱子的锁扣发出轻微响声,打开一条缝隙,金灿灿的光芒投在崭新雪白的甲板。
“婊子养的!”
瘦水手当即弯下腰,疼得龇牙咧嘴,胖水手也收起手机,慌张地想把行李箱重新合上。
谁料,箱子却突然关不上了,大汗淋漓之下,胖水手的耐心越来越少,忍不住双手托住箱子两侧,用力地狠狠将它们往中心狠命地砸。
“夸!夸!夸!”
箱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似乎里面的东西一旦移位,就再也没法严丝合缝地被关在一起了。
“怎么搞得?怎么一下子关不上了?”胖子急得满头大汗,耳朵通红。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瘦子气急败坏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