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椅上，周德阳满脸愁容，用手指捏了捏眉心。
电话响起，周德阳连忙拿起手机接起。
“喂，怎么样了？查到了吗？”
周德阳急切的询问着。
“周总，查到了，楚董事长……没了！”
电话里传来李虎的声音，声音有些畏惧，他已经想到了周德阳会是何种反应。
“什么叫没了？你tm给老子瞎说什么屁话，他怎么会没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果不其然，周德阳当即暴怒，手重重的拍在了办公桌上。
“周总，是真的，楚大小姐正在送楚董回别墅的路上。”
李虎也很无奈，然而他说的却是事实。
随着李虎开口，周德阳陷入一阵沉默，沉默了许久，直到手中的烟燃尽。
周德阳将烟蒂紧紧握住手中，传来一阵滋响声，用手掌将烟蒂生生握灭。
“来接我，去送楚董事长最后一程。”
周德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瘫倒在了办公椅上。
楚天河对他而言，曾经是难得的一个对手，两家合并之后，他与楚天河更是知己。
楚天河的死，对周德阳而言，不亚于当年看着一个个战友倒在自己身前那样让他心痛。
“楚天河，你tm就是个混蛋啊！”
周德阳眼眶恨恨的骂了一句，仰头看向天花板，就静静的坐在那里。
直到李虎上楼，敲响了周德阳的办公室门。
周德阳走了出来，只是这几十分钟里，周德阳好似老了好几岁一样神情憔悴。
“走，去送送楚董事长。”
周德阳说完就下了楼，李虎紧跟其后。
周德阳坐在后排，李虎开着车带着周德阳就向着楚瑶的别墅去。
深夜中，黑色劳斯莱斯在市区的路上行驶着，一路上，周德阳不开口，李虎也不敢说话。
开了一段时间，不知何时有好几辆车跟在了身后，打开了远光灯对着李虎开的车一阵闪光。
刺眼的灯光让李虎不得不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