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公拥着夫人而去,王良硬是不敢相信的擦了好几遍眼睛。
莺歌朝他得意洋洋的做着鬼脸道:“王护院不是说姑娘今日砸不到人么?为何姑娘能砸中殿下?难道姑娘比殿下还厉害!”
“胡说,那是主公故意让着夫人的!”
“咦?王护院方才不是说只防守,不反击会犯下军中大忌么?敢问殿下被夫人击中是犯了哪条大忌呢?”
王良:“……”
莺歌拍拍手,白眼翻的比外面的雪花还白——
“啧啧啧,怪不得姑娘说王护院缺心眼哩!”
“……”
听着两人的小儿拌嘴,月影嫌弃的掏掏耳朵,干脆转身避得远远的——
朱叔自从上次吃了王良送来的大蛇,今日特意抓着两条大青蛇来邀王良共享。
“王护院,王护院快出来呀,你看老夫今日买到了什么好东西!你说巧与不巧,那捕蛇的老农上次捕捉到的大蛇被你买走了,今日刚捕捉到的两条大蛇又被老夫撞到了…哈哈哈……”
朱叔话音未落,王良火急火燎的从内室冲出来使劲点头哈腰,作揖摆手,连连示意朱叔禁言。
“王护院这是怎么了?这蛇吃不得?”朱叔摸摸亮堂的脑门,满脸困惑。
好巧不巧,两人眉来眼去间,落云阁的婢子莺歌竟从王护院的内室走了出来。
朱叔一时大窘:“呀,莺姑娘怎么也在啊?”
“这蛇是朱叔买的?”莺歌不答反问,气势汹汹。
朱叔真是想也没想,随口便道:“是啊,莺歌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大雪封山,捕蛇不易。老夫今日买的蛇比王护院那日买的蛇还多出了二两银子呢!”
王良顿感小脑萎缩,小心翼翼的朝身旁人望去——
这婢子小腰一插,凶巴巴的喝道:“原来上次的蛇不是在落云阁的竹林抓的,是王护院在外面买的!”
朱叔一本正经,“姑娘胡说什么,府里防备严谨,平日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像这种伤人的蛇类哪有可能进来!”
“……”
莺歌出于好心,今日本来在替王良缝补扯破的衣鞋。
听闻此话,她将手中的针线随意往王良怀里一塞,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