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知行却是笑了。
他笑得很洒脱：
“你在说什么呢？你有失约吗？”
“别忘了我们当初对未来的憧憬，归根结底便是希望百姓们能够过得更好。”
“你就要做到了，不是吗？”
“所有古国若都能团结一心，将精力都用在改善民生上，那不止是商国，整个九玄大陆都将迎来盛世。”
“海晏河清，歌舞升平。”
“你非但没有失约，还远远超过了我们的约定。”
“我高兴都来不及，不会埋怨你什么的。”
宁燃还是感到惭愧：
“可是——”
殷知行打断道：
“没什么可是。”
“你可别低看了我。我从未向往过帝君之位，先前追求这一点，只不过是想靠着成为帝君，来实现很多事情。”
“现在无需成为帝君，九玄大陆就能一片太平，多好？”
“我也乐得轻松自在，以后大可将精力用在修行上。”
宁燃沉默半晌，终是会心一笑。
殷知行一直都是他所熟知、欣赏、纯粹的那个人。
他长舒一口气：
“我明白了。”
“你也放心，这一承诺，我绝不会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