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厨房后,果断关上门,做好上门女婿挨骂的准备。
宋绪言递给他一把葱,“会理吗?”
“会,我大学报过烹饪班。”池砚倒是没说谎,他大学学了不少东西。
用周洲的话来说都是一些没苦硬吃的东西。
宋绪言“嗯”了一声,他拿出鸡蛋,一个个敲进盆里,池砚瞥了一眼,有种他在敲他头的错觉。
他轻声却又诚恳道:“宋叔,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
宋绪言依旧打着鸡蛋,又道:“下一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就来接晚晚回家。”
“不会再发生了。”池砚正色道。
宋绪言停下手中的举动,侧头看向他,“辞晚初中毕业的时候,突然耳疾,医生说是因为精神紧绷,情绪波动造成。”
“如果后面因为这些,可能会复发。”
池砚不知道这些,他以为宋辞晚是生病才导致的耳鸣,愣道:“为什么?”
“她没说过,所以她提出要去外地上学,我才答应她。”
宋绪言到现在也不知道宋辞晚是因为什么精神紧绷,他问过许多人,都比较正常。
他又道:“她愿意和你说话,你可以问问她。”
池砚的印象里宋辞晚只是话少的一只小兔子,如今从宋绪言的口中才知道有其他的隐情。
他手指一顿,“耳疾很严重吗?”
“会有复发的可能。”宋绪言。
……
宋辞晚吃饭期间,频频往厨房看,倒不担心两人打架,宋绪言虽然是当过兵的人,但从不崇尚武力。
只是担心池砚被吓怂了。
一两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从厨房出来,宋辞晚的目光来回打量两人。
宋绪言道:“蛋饺放冰箱了,想吃的时候拿出来吃,辞晚,我回去了,你妈这会要下课了。”
“好,爸,你路上小心。”宋辞晚道。
她和池砚送宋绪言上车,瞧不见车尾后,宋辞晚望向池砚,关心:“吓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