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们能知道的,船上肯定还有一些,咱们不能知道的东西。”
“柱子能做到这些,国内外想要他命的人绝对不会少。我们留下来,百害而无一利。”
“要是去到米国,我还可以利用我经商的本事,以他国外势力为基础,打下一个商业帝国。”
屋里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娄谭氏清了清嗓子:“小娥,你咋想的?”
娄晓娥看看父母,嘴唇动了好几下。
“我我舍不得你们,可也舍不下他,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我想帮他。爸,妈,我和你们一起去米国。”
“但晓晓和霄霄,我想留下来。”
娄谭氏突然捂住嘴,肩膀抖得厉害。
她眼眶通红,手指揪住衣襟:“小娥,你舍得俩孩子吗?”
娄晓娥有多稀罕两个娃,她这个当母亲的看得一清二楚。
把孩子留在国内,这得多心疼呐。
娄半城喉结滚动,缓缓点头。
“小娥,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只是难为你了。”
娄晓娥盯着自己的鞋面,指甲掐进掌心。
半晌才抬起头,眼眸微抬:“我相信柱子哥能把他们照顾好。”
话音落地,眼泪砸在衣襟上。
她知道这一分别,怕就是要好多好多年,才能再相聚。
娄半城从樟木箱底打开一个暗格,往娄晓娥手里塞了串钥匙。
“后罩房右偏房,第八块砖下有箱子,由你交给柱子。”
箱子,什么箱子?娄晓娥知道爸爸不会害她就行。
“那许大茂呢?我要跟他交代什么吗?”娄晓娥问。
娄半城转向娄晓娥,指关节敲了敲桌沿。
“柱子对他的态度怎么样?”
“如果柱子不方便,我可以帮他扫清障碍。”
他话音压得极低,冰冷中带着杀气。
“就算我人在千里之外,也能让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娄晓娥脖子一缩,忙不迭说道:“爸,您别乱来,他俩感情挺好的。”
“要不然,您不止两个外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