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没多,棒梗便跟一个知青吵得不可开交。
那知青拿胳膊肘捅了捅低头啃梨核的棒梗:“哥们,你这梨还有不?拿几个分大伙儿尝尝?”
刚来的知青,都会从城里带点东西。
棒梗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虽然瘦了点,但家里应该有点钱,包裹里面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棒梗眼皮一翻,把这知青胳膊拍开,满脸不耐烦:“你算老几啊?凭啥给你?一边儿去!”
呵,正愁没理由收拾人,这态度,他喜欢啊。
知青咧嘴坏笑,抬手一巴掌拍向棒梗后脑勺。
“哟哟,小不点儿脾气倒挺大!”
话音刚落,他身后仨青年“嚯”站起来,把棒梗团团围住。
刚才还梗着脖子的棒梗,瞬间蔫了。
平日里他有贾张氏撑腰,欺负一下家里的赔钱货还行,可对上四个至少16岁以上的半大青年,立马没了底气。
何雨柱用第三视角看着直乐。
三年没见,他肯定想知道这个白眼狼长成啥样子。
棒梗可真行,初来乍到就怼天怼地怼空气。
知青点这几个知青可是混不吝。
专门在等着棒梗这位新来的知青。
这些人专爱扎堆儿欺负人,常人见了都绕着走,棒梗倒好,一开口就给了人下手的理由。
“哥几个,老规矩,先把小子裤子脱了!”
带头知青喊完,伸手就脱棒梗裤子。
脱裤子不是想干啥,而是防止他逃跑。
棒梗一挣扎,脸上挨了两巴掌,急得跳起来挥拳头。
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四个人扭成一团,推搡间撞翻了棒梗的行李。
棒梗一个脚下不稳,整个人压在了自己行李上。
让三个知青按住动弹不得。
带头的知青,把棒梗的裤子脱了,抬脚就踹。
一声闷响,又接两声闷响。
两个按着棒梗的知青,也抬起膝盖顶了一下棒梗腰背眼子,棒梗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这姿势,他懂。
正当他以为对方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