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殇猛地一勒马缰,两条马蹄高高跃起,双蹄重重踏在敌方战马身侧,同时反手抽刀,苍刀顺势一劈,当场砍掉了羌兵的半个脑袋,猩红的鲜血沾满了整个刀背。
曹殇狞声怒吼:
“将士们,一兵一卒也别让他们跑了!”
“杀!”
霍连城不同,枪法比起两人要飘逸许多,枪出如龙,专挑咽喉、腰窝等致命之处。冲阵时嘴角带笑,枪尖点出朵朵血花,血腥中竟然带着几分优雅。
数名敌骑围上,他长啸一声,枪杆横扫,先抽碎一人喉骨,回马一刺,又贯穿另一人胸膛。剩余几名羌骑也杀红了眼,扑身而来,枪尖纷飞,他猛地伏身马侧,长枪贴地疾扫,几匹战马前蹄齐断,战马一声嘶鸣便栽倒在地,几名羌兵目光绝望地栽落下马,然后被数不清的骑兵踩成了肉泥。
两人一左一右,就像是虎豹骑的左右护法,为中央战场争取了巨大的优势。
不管是兵力还是气势,乾军都更胜一筹!
当然了,分兵冲杀只是一时之举,两支千人精骑在一次冲阵之后便重新回归两翼战场,只不过换了个方向,曹殇的兵跑到了霍连城那边,霍连城的兵却和曹殇在一起并肩厮杀。
整个变阵过程酣畅淋漓,全军上下丝毫不见混乱。
傻眼了,君沉与凌桐二人傻眼了,阙州骑兵骁勇善战也就罢了,竟然阵型如此顺畅就能完成转换,这可不是操练个两天就能做到的,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以及各军之间的默契配合。
好可怕的阙州军!
就这么一次变阵,三千羌骑的最后一口气彻底被打垮了,骑阵崩塌,接下来他们要面临的是虎豹骑的血腥屠杀。
所有羌兵武将的脸都黑了,他们很清楚,仗打到这个份上赤那台就算是想撤也撤不出来了,除非他们把最后三千骑也压上去,可三千骑是保护皇子的啊,谁敢动。
耶律乌戈面色铁青,拳头微微攥紧:
“别高兴得太早,谁胜谁败还不一定!真当本殿是随随便便选了个日子开战吗?”
……
战场以东约莫二三十里,一支宛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