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能在这听到林卫东什么苦衷，可林卫东却来了一句：“你那营商环境不好。”
这让，慕清有些惊讶：“哦，林哥很了解奉天？”
林卫东摇了摇头。
“那倒不是，就是去过几次，玩过几天，发现没有一个好玩的 商k夜总会！”
确实如此，莫说是现在的奉天了，就是几十年后的奉天，所谓的什么派对之王，罗曼达，皇朝七号都不如南方的好玩。
尤其是白马江最差劲，整个一个下三路的埋汰场。
面对这样的回答，让慕清皱了皱眉头：“林哥这是什么话？没有好的ktv，就叫营商环境不好？”
到底是姑娘，没好意思说夜总会之类的。
可林卫东说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慕小姐这就不懂了吧？商人去各地投资，人生地不熟，要判断这里能不能投资呢？首先，就得看当地夜总会和商k，如果够繁华就说明这里的操盘手思想开放，允许大家赚钱和享受。如果扫得干干净净，说明思想保守，不让大家赚钱，或者赚钱可能带不走。”
“然后，看当地的律所多不多。如果律所很多，生意很好，说明这里是可以讲道理的，有法可依。如果律师都吃不饱饭，那这地方就没道理可讲。”
“第三，看当地有没有存活下来 20 年的民营企业。如果没有，说明本地人都混不下去，外人就更难了。一个城市操盘手的任期约 5 年，改革开放现在也 20 年了，经历四五任的操盘手了，若是有民营企业仍然能活下来，说明这里是有规则的。你来告诉我，奉天做到了哪个？”
慕清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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