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店小二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明白大煞笔的含义。
但他心里清楚这不是什么好动作也不会是什么好词。
赵昭棣骂完转身就走,一跃跳上了马车。
店小二回过点气力,追了出来:“臭娘们,你有种给我回来。”
但在看到马车旁站着的阿赖时,明显弱了气势。
赵昭棣回头轻蔑一笑:“有你这种人在,怪不得你们店里没生意,早晚得倒闭,我呸!。”
阿赖驾驶着马车走了,留下店小二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倒闭?
这又是什么词汇?
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店小二被气得七窍生烟。
架吵不赢也就罢了,主要是他还不明白人家骂的是什么意思。
这显得他很没有文化。
真是气死他了。
赵昭棣从上了马车就沉这个脸。
虽然逞了口舌之快,但燕窝没卖出去,她哪里高兴得起来。
阿赖本想问接下来去哪里,但看她心情欠佳,也不敢随意开口。
就暂时随意往前走着。
赵昭棣坐在车上,眼眸四处张望。
卖东西换钱这件事,她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一家不成就换一家。
她就不信了。
一个铺子的牌匾引起了她的注意。
“悬壶居”
这是什么地方,医馆吗?
赵昭棣让阿赖停车。
虽然打听到的医馆她们都去过了,且大家都不收燕窝,但看一看,也不妨碍什么。
赵昭棣走进悬壶居,就开始张望。
看起来像个医馆,到处崭新,应当是新开的,但里边一个人也没有。
“有人吗?”
赵昭棣大喊了一声,心里琢磨着不会是还没营业吧。
半晌才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了。”
随后,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通往后院的竹帘中出来。
他身长玉立,身姿挺拔,一头乌发用一根温润的玉簪束起,几缕碎发不经意的垂落在额前。
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袍脚绣着几缕淡墨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