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稍有些急促紊乱也是因为与墨隐刚才打斗的剧烈运动所致。
“那她为何会说头疼?”赵昭棣问。
她实在是有些担心,因为阿赖的忍耐力一向很好,上回被毒蛇咬了都是一声不吭的。
看他那般痛苦的模样,想来是严重的。
赵瞎子的说辞依旧。
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
这般不明缘由的病痛更让人心焦无疑。
赵昭棣的担忧更甚:“那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阿赖是被墨隐打晕的,只以为他现在昏睡不醒是被生生痛晕了过去。
心疼,担忧,惶恐,各种复杂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
赵瞎子再次摸出了一颗安神丹给阿赖喂下。
“先让他睡一觉,其余的,明天再看。”
对于治病,赵昭棣是一窍不通的。
当然是赵瞎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她也没忘记感谢赵瞎子深夜的奔波。
“多谢,你这药,多少钱一颗,我该付你多少诊金?”
赵瞎子有些惊讶,这小丫头竟然主动跟他谈上钱了。
他本没打算要钱的,但既然赵昭棣开口问了,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咳咳。”赵瞎子干咳两声:“我这药确实是价值不菲。”
“但……”赵瞎子顿了顿才道:“我可以跟你谈笔交易,保准划算。”
赵昭棣现在都担心死了,哪里有心情跟他谈什么交易。
所以直接拒绝了:“不必了,我有钱,你直接说个数吧。”
她现在可是怀揣着几千两的大富婆,哪会在乎那三瓜俩枣的。
赵瞎子一噎,没想到小丫头不按套路出牌。
“额……这……”
他原本想的是,赵昭棣不是在盖新房子吗,他早就想换个容身之所了。
在这山上少有人来,与赵昭棣他们在一起又热闹,各方面都会方便许多。
赵昭棣看他吞吞吐吐的,明显就是憋着话呢,道:“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
赵瞎子嘿嘿一笑:“你瞧你这一大家子,都是些老弱病残,时常得半夜请我过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