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没几日就恢复了。
赵昭棣知道他的担忧。
不就是怕别人看到他那张与众不同的脸吗?
要说有何与众不同,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外国人的那种程度。
赵昭棣把阿赖多余的胡子借给他贴上,一样能掩人耳目。
墨隐对此很是高兴。
心中暗骂老头瞎折腾。
经过赵昭棣的不懈努力,药皂终于做成了,但还得等待皂化,不然容易伤皮肤。
她在手心里试过,能起泡沫,能去污,还有清香。
可谓是成功得不能再成功了。
新房在工人们的勤勤恳恳中完工,村长这个注重仪式感的长辈,又给挑了个吉日走了个仪式。
大家热热闹闹的庆祝过后,赵昭棣就开始给众人算工钱。
她早就在钱庄换了足量的白银。
工人们拿着那一锭锭沉甸甸的银子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们的心在这一刻也踏实了下来。
干了这么久的活,虽然伙食好,但一直不见钱,心里还是担忧的。
大家热热闹闹的搬进新院子里。
答应赵瞎子和墨隐的房间也没忘记。
阿赖好像越发的忙了。
总是一整天不见人影,有时半夜才回来。
赵昭棣一直在等一个解释。
等到了六月初六这天,这个日子原本是她们的婚期。
严梅早就带着两个妹妹在着手布置了。
村里人也按照约定送来了东西。
赵大翠的喜服也已经绣好。
大家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中,只有赵昭棣,心里空空的,隐隐有了猜测。
这段时间,她与阿赖的对话不超二十句。
他对成亲的事更是闭口不提。
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大家没见着阿赖,只当是他在遵守新人嫁娶之前不能见面的礼仪。
只有赵昭棣知道,他已不是阿赖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等来阿赖,只等来了一个坐着高头大马的官兵,和一句话。
“将军说,等他安定好一切,必来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