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玲紧随其后,从她脸上的紧张表情来看,即便是在中间最安全的位置,可对于钻这种狭窄的地洞,恐惧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我则把之前剥下来的蛇皮全部紧紧的裹在身上,拿着降魔杖紧跟在最后面。
这个石洞不仅狭窄,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体,内壁自然形成的嶙峋岩石还带着很尖锐的棱角,往里爬时,稍有不慎,就被石头硌得生疼。
我因为是跟在最后面,时不时的还要停下来,翻身扭头把手电筒往回照,提防着冢间神尾随。
随着越往里爬,洞内就越来越潮湿阴冷,就像是一个冷森森的冰窟地窖,也感觉不到明显的空气流通,内心也在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这个压力并不是来自于深处可能存在的未知危险,而是怕洞口逐渐收窄,虽然这条地龙脉留了一口活气,但是这口活气容不下一个人的身体通过。
“守儿,后面怎么样?”
二叔突然在前面问了我一句,声音并不是很大,但在这狭窄的石洞里,却回荡的异常的清晰。
“没事儿!”
我每往前爬两米就回一次头,虽然石洞是倾斜的,但也能看清后面三五米的距离,并且我手里还拿着降魔杖防身,这三五米也算是个安全距离。
我的话音刚落,突然前面传来‘嚓’的一声响,蒋晓玲的身子跟着一滞,像是身上的衣服被岩石刮破了。
听声音,破的口子好像还不小。
“怎么了?”二叔又立马问了一声。
“没……没事儿……”
蒋晓玲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我看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服,然后继续匍匐着往前爬。
这条石洞要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长得多,再加上我们爬的非常缓慢,感觉足足爬了好几个小时,周围都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是个爬不到尽头的无底洞一样。
因为洞里的岩石基本上全都长得一个样,也没有任何的参照物,还感觉就像是在鬼打墙。
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匍匐爬行的姿势,这个把我给累得四肢酸痛,颈部僵疼,尤其是双臂和腿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