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好，这是江总让我给您送的礼服。”
孟芜不解，“为什么送我？”
苏琮挤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我是按江总的嘱咐做的，至于原因您可以问江总。”
孟芜没有要为难打工人的意思，她接过，礼貌道谢。
打开礼盒，是一件白色缎面抹胸礼裙，没有过多修饰，但看得出来布料极为考究，价值不菲。
她装好，随即还是拨通了江逢野的电话。
“你送我礼服做什么？”
他说，“你可以当作是上次拒绝你的道歉礼物。”
孟芜脚趾快抠出三室五厅，不过还是很快镇定道，“礼裙我不能要，是快递回去还是你让人来取？”
他很轻地叹了一口气，“孟芜，真是全世界的牛加起来都没你倔。”
孟芜没说话，表示默认。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虽然已经做出了交易，但她还是固执地认为，她不接受其他的好处，那她就不是他的情人。
气氛沉默了好久，双方又都不肯挂电话。
最后，江逢野率先开口，“穿着这身礼服去给江老爷子祝寿吧。”
孟芜瞳孔微缩，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
江逢野继续道，“孟芜，我要是你，就高调告诉所有人，我回来了。”
他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酥酥麻麻地传进孟芜耳里，心跳竟无端颤了一下。
当年那件事儿闹得这么大，江逢野知道，也不足为奇。
但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孟芜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关节用力到泛白。
片刻后，她将话题拉了回来，“总之，礼服我不会收的。”
这次，彻底挂了电话。
手机被顺手扔在一边，孟芜侧目，正好看见，白色礼裙在灯光照耀下，流光溢彩。
对啊，她有什么可怕的。
她没做错，该怕的，是她们。
孟芜眸底逐渐坚定，心里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