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之别开脸,“别在这儿假心假意了,江氏如今萎靡不振,不都是拜你的创野资本吗?”
江逢野无辜的挑眉,“二叔这可冤枉我了,江氏完全是因为您和您儿子经营不善才败落的。”
“我懒得跟你说。”他朝门外喊了句,“张叔,送客!”
“不用了,我立马走。”
眼见他离开,江衍之整个肌肉放松下来,忙喝了口热茶压惊。
只是江逢野临到门口,又回了头,“我还以为二叔提的要求,会和自己口口声声的家人有关呢?”
他手一抖,滚烫的茶液溅出了一些在指尖上。
他慵慵懒懒的低沉嗓音还在耳边,“还有,二叔是扮演好人太久了?以至于记忆都有偏差了?当初明明是江家驱逐我,现在却倒头来说我是叛徒。”
江衍之握住茶盏的手用力了些。
江逢野极缓慢的咬字,“您是用什么牌子的塑料袋啊,这么能装?”
“你”
江衍之再看过去,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只有轻快的脚步声。
他猛拍了一下桌面,这小子,上门来羞辱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江煜城侧身把孟芜挡在了身后。
看着他这一举动,江逢野狭长的丹风眼稍眯了眯。
“我说怎么有奇怪的味道,原来是有人的嘴腌入味了。”
江煜城皱眉,"阿野,说话别这么难听好吗?"
江逢野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右耳耳钉在光下发出刺眼光芒,混不吝的样子,“怎么?允许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不准我当面骂你?还有,阿野不是你叫的。”
江煜城面上的温和都保持不住,他拉着孟芜就要走。
“等等!”江逢野叫住他们。
孟芜眉梢跳了一下。
如果他在这时候把关系捅出来的话,她会觉得有些难堪。
江煜城回头,带了些压抑过的不耐,“您还有什么事吗?”
他没有理会江煜城,只是压低了嗓音喊道,“孟芜,上车。”
闻言,江煜城拽住孟芜的手腕加重了力道。
“别去,小芜,我送你回家,你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