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看上去格外的怪异，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活人靠在雕塑上面一样。
凑近才能发现这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比例极其不协调的尸体。
尸体除了头是董灿的，其他部位大概率是其他三名死者的身体其他部位。
董灿那颗脑袋连接在辛岚芮的躯干上，一张男人的脸但是又拥有凹凸有致的身材，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具尸体跟上次那具唯一的区别在于之前那具尸体赤裸裸的，但是这具不一样，这具尸体身上穿着一件纯白的芭蕾舞裙。
雪白雪白的舞裙映衬的董灿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更加瘆人了一点。
最为诡异的地方在于董灿脸上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为固定的一样，他是笑着的。
周志跟在时宴知身后看到尸体的时候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抖，颤颤巍巍的指着尸体。
“苏……苏姐，为什么他是笑着的！看起来怪瘆人的。”说着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苏栀检查着尸体，连头没抬一下。
“人在刚刚死的时候，人的大量的神经元并没有立即死亡，而人的细胞也有一部分还活着。 当这个刚刚死亡的人受到外部刺激的时候，往往面部就会产生反应，我们看到了，就会认为死人还会笑。”
只是这个刺激是什么？苏栀心里很清楚董灿现在这个表情是由人故意摆出来的，为的就是吸引大众眼光，还有凶手将尸体摆在人来人往的中心广场，为的就是引起恐慌。
只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对警察的挑衅？
迅速将现场清理干净，定位拍好现场照片，并没有在现场待多久，检查完之后就准备带着尸体回市局。
中心广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对于他们办案来说不是件好事。
只是刚刚将尸体放下来，一张纸条从尸体身上掉落下来，一行文字出现在眼前。
“背叛者下地狱，虚伪者从来不值得歌颂。”
苏栀脸色沉了沉，这张纸条是从尸体身上掉下来的，也就是说是凶手故意留给他们的。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