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如果再找两年还没消息,他也只能回老家了。” 老板娘说着,眼中浮现出一丝同情,“他讲这些的时候,我从镜子里看到他都流泪了。
我挺感动,就跟他说,虽然我不认识李大霄,但我丈夫说不定知道,要是我丈夫也不清楚,那些比我丈夫来得还早的矿工,或许能知道些什么。我答应他,帮他打听打听,要是有消息就告诉他。”
许长生听得全神贯注,追问道:“那之后呢?”
老板娘接着说:“他很感激,从那以后,每隔两个星期左右就会来一趟。我知道,他其实不是真要理发,就是来听听有没有他父亲的消息。我也不想辜负他的期待,每次有矿工来理发,我都拐弯抹角地打听。”
许长生连忙问道:“那你是不是打听到一些关于李大霄的事了?”
老板娘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并没有确切消息,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许长生坐直身子,急切地说:“大姐,快说说,是什么收获?”
老板娘压低声音,神色有些凝重:“有个五十来岁的老矿工悄悄跟我说,我打听的人很可能不在了。”
许长生心中一紧,这与他隐隐的推测不谋而合。从广元警方调查的信息来看,李大霄在失联前一个月还在给家里寄钱,当时两个儿子未成年,父母也健在,从之前的表现来看,不像是会绝情抛弃家庭的人。
他追问道:“那个老矿工还说了什么?”
老板娘皱了皱眉,回忆着说:“老矿工当时说话神神秘秘的,说要是确定李大霄来过这里,可正规渠道又打听不到消息,那就去找一些女人问问。”
“什么样的女人?” 许长生好奇地问。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当时也不明白,老矿工说男人在这儿都很空虚,也有生理需求,说不定李大霄被某个女人迷住了,抛弃老家的发妻和家庭,跟着女人去了别的地方,那可就踪迹难觅了。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把这话转告给了李同家。”
“那李同家什么反应?” 许长生问。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他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找那些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