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令牌,脸上的神情由愤怒转为震惊,“不可能……”
裴宛白心中疑惑,快步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块令牌。
只见她原本镇定的面容瞬间变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轻呼道:“侯爷,你……”
话到嘴边,却又生生止住。
“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侯是杀害吕明嵩的凶手?”
屋内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众人紧紧束缚。
曹德康低着头,抬头看了一眼沈奕泽。
沈奕泽紧紧握着令牌,手背上青筋暴起,“这令牌虽确实是本侯之物,可吕明嵩之死与本侯无关!”
“只是这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吕大人尸体上,实在太过蹊跷,侯爷息怒,切勿上了贼人的当。”
裴宛白象征性地劝解了几句,实则句句不在火上浇油。
沈奕泽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扫向在场众人,“看来,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本侯。曹德康,你即刻去查,务必查清谁陷害本侯。”
曹德康连忙点头称是,如获大赦般匆匆退下。
“小……小姐。”
曹德康出门,迎面撞上了吕惜文。
吕惜文面色惨白,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父亲!”
裴宛白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下她的好演技。
吕惜文跪倒在吕明嵩的尸体前,悲痛欲绝,哀嚎不止。
裴宛白上前试图扶起她,轻声说道:“惜文姑娘,节哀顺变……”
然而吕惜文却一把推开裴宛白,动作之大,让裴宛白险些摔倒。
她转而将目光如利箭般投向沈奕泽,嘶声喊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
沈奕泽脸色愈发难看,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厉声道:“吕小姐,你脑子放聪明些,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吕惜文却似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已然崩溃,涕泪横流地质问道:“那为什么我父亲的尸体上会有定远侯你的玉佩?还请定远侯给我个解释!”
沈奕泽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休要胡搅蛮缠!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本侯!”
就在此时,裴宛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