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周只能先将简单的问题先处理了,斗殴不算是什么大事,这本身就只是丰城伯干预此事事件的一个切入口而已。
死了人,丰城伯的人去管,将斗殴和挖到黄金的都抓起来,就合情合理了。
很快,这些斗殴者,几乎人人认罪,而有些不满于自己要被杖责百姓,开始攀咬其他人,说某某某也参与了斗殴,怎么没抓起来?
很快就攀咬了一百多人出来,本来不算大事的斗殴,好像变成大事了,数百人的斗殴,往狠了说,可以说是造反了。
这不又给了丰城伯发难的机会?
果然,阎应元又说道:“大人,“这些黄金到底是哪来的?为什么埋藏在温榆河故道?仅仅是为了引发这些百姓斗殴吗?为何温榆河古道刚成为丰城伯的食邑之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到底是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刘宗周脸色一变,来了,果然来了,果然如他想的那般,丰城伯要以此祸水东引,向朝中的某些敌对势力发难了。
“或许只是因为山中有黄金,自然引发百姓贪念,自发的前去温榆河故道挖金。”
刘宗周怕事情闹大,真被阎应元牵着鼻子走,朝中的有些人物,会让他刘宗周日子好过?
阎应元走上前,拿起其中一块金子,说道:“大人,这不是金矿,而是已经提炼完成的成品金子!如果是山中有宝藏,那也应该集中聚拢一处才是,为何东一块西一块的分布?”
刘宗周很想说不就是因为你们想用这些愚蠢的百姓来帮你们犁地?
“这并不能证明是外人所为,事实上,既然为丰城伯的食邑之地,那丰城伯的人,就没有一丝嫌疑吗?”
阎应元脸上浮现出笑容,他与伯爷复盘的时候,刘宗周可能说什么话,可能会怎么做,都有推演,刘宗周这句话,显然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且这句话还算好对付。
“哦,大人的意思?是丰城伯为了破坏自家风水,不惜埋藏黄金?”阎应元反问道。
刘宗周沉声说道:“或许不是为了破坏风水,只是为了开垦土地,种粮食!”
刘宗周的话,正中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