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黄巢一脚踹翻供着祖先牌位的香案,牌位跌落时,背面 “欺男霸女” 的阴刻小字暴露无遗,“你们的天下,是用寒门尸骨堆的!”
他抓起族谱甩向火海,羊皮卷燃烧的噼啪声中,崔氏子弟正从地窖涌出,个个手持染血的短刀 —— 那是他们平日里欺压百姓的凶器。
黄巢看着四处逃窜的崔氏族人,下令:“一个不留!” 士兵们领命而去,庄园内惨叫声不断,曾经的豪门大院,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当最后一个崔氏子弟蜷缩在假山后,黄巢的刀尖抵住他颤抖的手腕:“你爹当年强抢民女时,可曾想过今日?” 少年瞳孔骤缩。
就这样,在黄巢的铁血手段下,五姓七望被一一剿灭。
夕阳沉入大雁塔时,长安城的排水沟已流成红河。黄巢站在堆积如山的族牌前,脚下是五姓七望的族谱残页,金粉混着血泥,在他盐晶甲胄上印出诡异的花纹。
最后一座 “博陵崔” 的牌楼轰然倒塌,扬起的烟尘中,几个蓬头垢面的百姓怯生生地探出脑袋。
“过来。” 黄巢蹲下身,摘下行军壶递给最瘦小的男孩。
孩子惊恐地摇头,却盯着他胸前若隐若现的鼎纹。
“别怕,” 他扯下护心镜,露出狰狞的伤疤,“以后你们的孩子,不用再怕被人按‘姓氏’踩进泥里。”
话音未落,太极殿方向传来巨响,镇物冀州鼎的虚影竟在废墟上浮现。
冀州鼎的龙吟与黄巢体内的鼎纹共鸣,震得他手中开山刀嗡嗡作响。
他站起身,血污斑驳的脸庞映着鼎影金光:“这天下,曾被门阀用族谱锁住咽喉;从今往后 ——”
他挥刀斩断最后一根系着族牌的金链,“百姓的名字,才配刻在九州大地上!”
长安的晚风掀起他染血的衣襟,露出内衬上 “耕读村” 三个字的刺绣。
远处,观察者乐园的使者在云端颔首,他们见